“我可以作证,他确实是块瑰宝,”中北医修的王院长走过来,缓缓发话。
“你们若执意对付永生,真的可能目的不单纯,”王楠也反应过来了——唯一一个会三凤九鸣的医修,还是如此地年轻,一旦被毁了,中土国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好了,有话好好说,”太医院的胡教谕也从远处走来。
中南院的副院长倒是没说很多,只是冷冷一哼,“莫名其妙!”
中阶司修见状,脸上挂不住了,抬手一指李永生,高声喊了起来,“我问他,如何想到是降头的,他告诉我说是猜的!”
“呸,白痴,”中南院的副院长吐口唾沫,“猜的就怎么了?”
中北院的王院长哭笑不得地一摆手,“你换个懂医修的军人来,成吗?”
旁边的医修教谕也哄笑了起来,大家都是医修,当然知道,李永生就算咬定是猜出来的,都不是大问题。
医修执业时,强调的就是八个字——大胆假设,小心辩证。
简单来说,大家没想到是降头,只是脑洞不够大,仅此而已。
当然,像王楠这样,怀疑李永生是凭什么猜测,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绝对不能说,一个医修大胆假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