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罪的,那实在太荒谬了——根本违背医修的执业准则。
司修军人见状,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他冷冷地看李永生一眼,转身就走,“我暂时放过你!”
“我可不想放过你!”李永生冷哼一声,高声发话,“堂堂军役房,竟然想绕过教谕,擅自抓本修生,还卑鄙无耻地偷袭……我跟你没完!”
司修军人一听,也火了,再次扭转身子,“事急从权,你还想怎样?”
他觉得自己很冤枉,这种捅破天的恶劣事件,难道不该宁枉勿纵吗?
“事急不是你滥用权力的理由,”李永生冷笑着回答,“我对军役房一向没有好感,但是对军人,我愿意敬重,想我放过你也可以……道歉!”
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而且是真的看在军人的面子上了。
司修军人冷冷地看他一眼,甩手就走,“有病!”
“你不道歉,那么以后,我不会再治疗任何一个军方的人,”李永生大声地发话。
司修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噙着一丝冷笑,“真是病得不轻!”
他知道对方是医修,但那又如何?一个医修不给军人看病——了不得你的弟子也不给军人看病,这也算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