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变得着急,连忙转过大桌到旁边俯身:“怎么了?喝多了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情?”
石涧仁没反应。
柳清忽然急得都想哭了,伸手就抓他肩膀摇:“喂!怎么了!你别吓我!”
哪知石涧仁忽然使劲皱住了脸双手抬起来用力的揉都揉不平一样:“哎哟!想事情啊,刚有点苗头,又被你打断了!头痛!”
柳清都要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了,现在赶紧松手还掩饰的嗔怪:“谁叫你没事突然跟丢了魂儿一样怔!”又跳回桌子对面去。
石涧仁痛苦的松开手:“没错,你的确是一片好心,给我做了红豆汤,但实际上绿豆汤才是醒酒的,可我这样直接说,你也很不高兴,哎哟,怎么会这么复杂啊……”
秘书终究还是跟了他快两年,聪明的抓住了线头子:“你是说……任姐?”
可能是喝了酒,而且是难得喝得有点多,石涧仁和往日还是有些不同的:“任总说到底跟我们也不是一路人,无论她是因为感恩还是真的器重,不光给了我们这个平台,还不遗余力的让我接触到更高的平台,也希望能让我更有挥施展的空间,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中间有个关键点,我还没想清楚。”
柳清静静的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