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平时帮石涧仁协调梳理各种事务一样:“你……已经是副总裁了,怎么跟任总还不一样?你也是股东了,难道说你觉得……觉得纪小姐也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说到这里有点小心翼翼,好像触碰到一个敏感的区域。
石涧仁却摇摇头:“没有,糖糖从本质上来说和我们是一样的,虽然她年纪轻轻就拥有了母亲的遗产,但必须学习运用好自己的智慧能力,才能把财富延续下去,但她和我们一样是依靠自己的努力来继续成功,做得不好一样会一无所有,甚至输得更惨。”
柳清有点明晰了:“你说任姐和文总他们跟我们就是这个不一样?”
石涧仁脸上抽抽,有点苦笑又有点说不清:“我不是说他们不努力,但他们的努力是建立在别的基础之上,只要不陷入无谓的站队斗争中的话,好好利用手里的这些关系权力,基本就没有失败的哪一步,这点和我们是有本质不同的。”
柳清再轻柔一些:“任姐还在帮你接触更高……今天你跟文总谈得还好?还会继续投资电影给你来制片?”察言观色是秘书的必备功力,她练得不错。
石涧仁有点木讷的摇摇头:“不是,是让我过去做其他的,起点比影视集团更高,完全做项目投资,拿着大笔的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