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商会的?”丁默邨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个刘阿根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是的,但是这个刘阿根是个野惯了的,在码头上做了几个月嫌工资低工作重,和人打架又结了仇怨,于是就辞了那边的工作。这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消息,于是前来投奔我,想要在七十六号找一口饭吃。”马福贵供认到。
“七十六号是能让人随随便便进来的地方吗?”丁默邨吸了口香烟。
“我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主任。但是看他实在可怜,又是同乡,加上他确实是身手不错,于是就让他在我的小组里挂了名。每个月从我这里拿三十块津贴,出任务时的奖金另外再算。他前前后后也参加了几次行动,表现非常不错。虽然看上去是我的人,但是我也只有在有事情时才叫上他,平时与他并没有更多的交往。
说起来不怕您笑话,前天那顿饭,是他第一次做主请客,以前出去都是我掏钱的。这里要提一句,当时我也在怀疑,他平时好色好赌,每个月都吃光当光完结,根本就没有积蓄,哪里来的钱请客。结果他说有人请他做一笔大买卖,这只是前期收的定钱,等到买卖做成,他就拿着钱回家置地讨老婆,因为我这段时间对他挺照顾,所以才请我吃一顿饭作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