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马福贵倒也没忘了在供词里替自己撇清关系。
“他跟你说是跟谁做的买卖?”丁默邨冷冷的问到,伸手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头。
“他当时没有说,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过从他话语里透露出对方的来头非常大,在上海滩可以横着走。”马福贵回答到。
“嗯?那么你当时感觉对方会是什么人?”丁默邨站起身走到马福贵面前,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卷来。
“当时我没有想太多,还以为他是在吹牛逼,这些钱不是他赌博赢来的,就是从别处抢来偷来的。像他这种烂命一条的亡命之徒,会有哪个有身份有势力的老板跟他做买卖。要是真在上海滩能够横着走的,还怕找不到能用的人手。”马福贵抬起脸对着丁默邨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饭桶!蠢才!”丁默邨突然抡圆了手臂,又给了马福贵两个耳光。
“既然感到可疑,为什么不立即向上级报告!即便他不是你的心腹,但也是你的下属,他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人可不管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只会找到七十六号的头上来。你知道这次惹出的是多么大的祸事,搞不好我们上下几百人的前程都要断送在这件事上头。”丁默邨说完扔掉手里的烟卷,一把抓住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