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话,我建议俞长官另外想办法,买一台匹配的二手柴油机换上去,最多也就八千大洋。”
俞飞鹏没想到这么贵,脑子飞快转动起来,最后咬着牙作出决定:“时间紧迫,来不及了,五千就五千吧,只要能在五天内修好就值得。”
“俞长官决定了?”郑毅严肃地问道。
俞飞鹏郑重点头:“决定了,这事我还是能拍板的,哪怕军校没这么多钱,我也会从自己腰包里掏出来补上。”
郑毅心中一凛,凝视愁眉苦脸的俞飞鹏,二话不说大步走向厂区,边走边操起逐渐熟练的粤语大声叫出一系列名字。
二十分钟后,身背修理包的郑毅和携带各种工具的五名老工人跟随俞飞鹏上了船,渡过珠江很快抵达黄埔军校前方的木质码头。
俞飞鹏率先下船,朝守卫官兵一阵叮嘱,船厂五位老工人不用郑毅指挥,就麻利地把损坏的交通船牢牢固定在缆桩上,然后跟随郑毅一起登船开工。
时值正午,骄阳似火,**辣的阳光把甲板和船舷炙烤得发烫,身穿厚实帆布工装的郑毅和工人们很快全身湿透,但是没有一个人叫苦,没有一个人喊一声累。
三个半小时后,发动机和传动系统被大卸八块,所有损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