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维护的零部件整齐摆放在木质码头上,所有零部件下方还仔细地垫上一张细帆布,看得上上下下站岗守卫的官兵眼花缭乱,满脸钦佩。
太阳逐渐偏西,军校结束操练的号声响起,结束阶段性工作的郑毅与五名任劳任怨的老工人坐在甲板上,一边喝水一边展开讨论。
“开始测量吧,我来记录做方案。”
同样浑身油污的郑毅放下茶碗拿起笔,工人们开始仔细测量一个个损坏的零部件,谁也没看到衣冠严谨的蒋校长和一群军官走下码头。
刚送来凉茶的俞飞鹏立刻迎上去,向蒋校长详细汇报,完了大赞吃苦耐劳支持革命的船厂工人和令他倍有好感的小郑。
蒋校长望了一眼码头边沿正在测量零部件的工人们,目光停在边说边写的郑毅身上:“你说的这位技术高超的技师很年轻啊!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俞飞鹏愣了一下:“他姓郑,好像是武汉人,名字忘了问,多亏他帮忙,否则我们军需部再没有一点办法了。”
蒋校长点点头,吩咐俞飞鹏好好招待郑毅,争取尽快修好军校唯一一艘运兵船,吩咐完毕便走向码头前方的交通艇。
蒋校长迈出两步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望向二十余米外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