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主义角度给我军脸上摸黑,很可能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这在政治上减分很大!”
何尝不知道这么做会带来巨大隐患!”
郑毅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可民党是什么尿性你也知道,哪怕咱们做得再好,表现得再慷慨大度,民党政府和军队那些头头脑脑也会选择视而不见,他们总有理由抨击我军,总是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地污蔑咱们**人!”
“从四·二开始到现在,民党从来都没有停止屠杀**人,远的我就不说了,仅仅这几个月,就先后有广州苏维埃政府劳动委员兼赤卫队总指挥周文雍黄埔军校期曾代理海军局长的李之龙北平市委书记马俊**鄂省省委委员夏明翰中央委员郭亮中央临时政治局委员罗亦农鄂省省委负责人向警予等同志先后遇难。”
“这些都还仅仅只是我党的领导同志,其他牺牲的同志更不知道有多少,我们**人有向谁伸过冤诉过苦吗?我们只有掩埋好同志的尸体,从血泊中爬起来,再次拿起刀枪和反动派斗争到底。”
“如今向咱们难的粤军统帅李济深,同样是双手沾满**人鲜血的刽子手,黄埔军校中的**员就是让他夜之间杀光的,广州起义前后他不遗余力地搜捕杀害**人,整个粤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