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的**人成千上万,仅仅我们知道的惨案就有几十起。”
“你说说看,对于这样的人,我凭什么给他面子?给了他面子,他能放过我们的同志吗?绝不可能!既然彼此之间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又何必为彼此之间留下所谓的面子!?难道只是要想个好名声吗?”
王虎臣摇头感慨不已:“说起牺牲的同志,我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你给我们念过的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夏明翰同志面对敌人的屠刀表现出的英勇无畏的信念,现在依然让我热血上涌,同时又充满义愤!”
说到这儿王虎臣略停顿,又道:“以前我总觉得,俘虏的民党官兵还是能够改造过来的,可看完五团三营来的几份报告后,我对改造粤军俘虏彻底死了心......且不说彼此语言不通,习俗不同,仅仅只是粤军官兵普遍存在的严重地域思想和排外情绪,就足以让人悲观绝望。”
“五团三营每天好吃好喝地优待他们,还拿出宝贵的特效药为他们疗伤治病,可仍然无法让那些粤军的伤病员停止谩骂和对抗,这样的俘虏,放到谁手上都伤脑筋啊!”
郑毅对此深有感触:“直以来,李政委和其他弟兄都劝我改造俘虏,令其提高思想觉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