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前头两个阿姐也是如此,大娘从小聪明,六经典籍,熟读在心,却被许给了一个小吏,生产时歿了;二娘温柔娴静,工于书画,嫁予王氏庶子,饱受虐待,父亲却不闻不问;三娘虽也工于经史刺绣,却未见比两个阿姐好许多,父亲为了她,却几番求请,四处经营她的名声,甚至将谋官的钱财全部挪用,务求令她被选入宫。我不服气。”
我蹙眉道:“然而苛待你的只是你父亲,并非三娘与你嫡母。”
韦欢冷笑道:“难道那日先向我冲来的不是她?若非如此,天后焉能忍我至今?”
我无言以对,片刻后,才道:“你打球时候刻意挑拨我与三娘,这我知道,但在此之先,你又怎么算得到我会去打球呢?”
韦欢笑道:“我不必算得到你会去打球,你乃是公主,要欺负一个伴读,不过心念一动的事,无论是打球,还是别的,总有数不尽的法子。我只消不断地在韦欣面前挑拨,令她轻视于你,她只要言行间带出来,令你察觉,自然会惹祸上身。”
我自觉抓住了她的把柄,笑道:“万一我没有察觉呢?”
韦欢道:“你未察觉,自然有人会替你察觉,你不对付她,自然也有人替你对付她,不过报应短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