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会武功的绝世高手在传导内力一般,将热流自手背传入手心,自手心又传入人心。
这温暖竟令我鼻头一酸,差点流下泪来。我忙吸了吸鼻子,道:“天冷,回去罢。”将手从她手里收回来,转身大步回去。说来也怪,方才我身后分明跟了一大堆侍从,这会儿人全不见了,叫我想找个内侍脱衣服给韦欢也不成。
我特地抄小路回去,经过那日母亲与我谈话的花丛时伸头看了一看,那里原本有的花都已败了,却又有新的花开出来,败落的旧花早已被人精心剔去,连一丝残痕都未曾留下,我不自觉地叹息一声,放慢了脚步,步履沉沉地向前。韦欢一直沉默地跟着我,此刻却突然道:“习惯了就好了。”
我蓦然回头,只见她仰起头,静静地望向天空,我不觉也停住了脚步,随着她的目光看天。那天空中什么也没有,她却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物似的,伫立良久,我起先只是漫无目的地看,过了一会,竟觉那夜空深邃,透出一股奇异的虚无感来,也便站着看出了神,直到韦欢打了个喷嚏,才恍然回神,要将她的帔子还过去,却被她推回来:“我冻着了,不过服两副药就好,娘子冻着了,就不是药的事了。”
我哼了一声,上前张大双臂将她裹住。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