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就再去捏下一处。她做这事时十分专注,两眼盯着我的手,连头也不曾抬起一下,我便趁着这时盯着她看,听见她问,或随意“嗯”一声,或随口说一句“是”或“不是”,隔了一会,似是有许久不见她发问了,回神看她时,却见她也正回头看我,四目相对,她竟红了脸,低下头道:“娘子在想什么呢,叫了好几声也不回话。”
我想完了,连我的头和眼耳鼻喉的魂魄都被她勾走了,余下的大约只剩下我的心,却也只残留了一半,这一半里还满满地塞着“韦欢真好看”这五个字,别的话是再进不来的了,不过也好,别的话,也不要叫它们进来了,进来作甚呢?我的心这样小,已经被一个阿欢填满,再塞别的,岂不是要爆炸了?
韦欢久等我不出声,也只顾着红着脸,将头埋得越来越低,吐出来的气都吹到了她的膝头的我的手上,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连脸上的每一根毫毛都是胀红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肉眼可见的热气,她在臊些什么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长长久久地与她分享这一刻,叫我的手永永远远地长在她身上,搁置在她膝头,永不要和她分开。
车子骤然一震,传来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李睿不大客气的催促:“长乐,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