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为何舞?”
这张四娘面露讶异之色,连独孤绍也不由看我,我道:“十六娘怎么这样看我?”
独孤绍道:“二娘不知道?这位张四娘子是坊中名尤,能为《踏谣娘》。”
我却连这舞的名字也不知,刚要问她,张四娘倒笑道:“市井谑舞,不足为公主挂齿。”
崔明德亦道:“宫中名秀辈出,你又知道什么。”
我见她们如此说,反倒起了好奇之心,命张四娘将这舞演来看看,她将眼波一转,笑道:“不知公主要观此舞,妾的兄弟却没进来,此曲须得两人合舞,坊中能配妾者,只有妾这个兄弟。今日她却去了别家,乞公主改日再召罢。”
独孤绍道:“四娘的兄弟,是说裴润娘么?”
张四娘将头一点,笑看独孤绍道:“这位小娘子似对教坊掌故十分熟稔。”
独孤绍笑道:“我少时亦习竿木、柘枝之技,颇听了些故典。”
张四娘笑道:“若是长习乐舞,想必能作阿叔子?”
独孤绍道:“见过几次,未曾演过,若张四娘子不嫌弃,倒不妨一试。”
那张四娘便看我,我心里还惦记韦欢,抬眼看她,她倒是兴致颇高地望着张四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