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是他有事,便是你有事,一月中也见不得几面。”
我心内苦笑,面上只能恭敬谢过,立着送母亲离开,又拿眼去看阿欢。她也如我一般立送辇驾,等仪仗走远,方直起身子,看我一眼,道:“回去歇息也好,免得连日劳累,心痛又犯了。”
我嘴上应着,见左右都是我们两近人,胆子微微大些,向她靠近一步,轻轻道:“阿嫂近来也累了,也趁着过年多歇几日罢。”
她道:“正是过年,寺庙里事情才多呢,阿家今晨高兴,又许了脂粉钱四万贯,要在龙门铸造大佛,虽不是我督办,宫中供应,却要我管。”
我欢喜道:“这是好事,你办了那么些费力费神又没名声的事,而今也该你得一样好的去办。”
她白了我一眼,将将要走,又停留不去:“今日本是你生日,也没好生替你办一办,改日你进宫,我设一宴为你庆贺。”
我道:“不要你破费,等我进来,自己设一席,好好请请你们。”
她不回答,却道:“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口中道:“我也要走了。”抬头看彼此一眼,却是两人都一步未动。
她还问我:“你怎么不走?”
我道:“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