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胀得很,走不动——你怎么不走?”
她看着我轻轻道:“酒饮多了,头晕沉沉的,想站一会再回去——你既肚子胀,叫**母…我忘了…早些回家,叫她们烫了酒,抹了酒替你在肚子上揉一揉,别积了食,明早胃痛。”
我道:“好。冬日风冷,你站一会就早些回去,不要冻着了,回去有灯没有?”
她看我一眼,低了头道:“我就走了。”挪了一步,又停住,回头道:“你家里设了佛堂没有?”
我摇头,她便道:“那就设一个,放一二童子,代你舍身供佛,祈求安康。”
我方知她送我的物件还有这意思,心中一热,还想多说几句话,她却已狠了心,转身走了。
我忍住回头望她的冲动,一手摸着怀中那小小的木刻童子,慢吞吞向外移了几步,上了步辇后,耳朵还竖着想听阿欢的脚步声——她的声音没听见,倒听见崔明德扬声道:“公主留步。”
我倾身向外一看,只见崔明德在那头,一面扶着独孤绍,一面向我这张望。独孤绍步履已甚踉跄,却还嘻嘻笑道:“我没什么大事,不必担心。”
崔明德没理她,让宫人将她扶住,走到我近前,微拜了一拜,道:“独孤郎将伤口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