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得乘辇舆,求公主将她带上一段,只消出了宫门就好。”
我道:“应该的——我们过去,扶她上来罢。”本想自己下辇,想到而今的年代,便什么也没有说,只挪到一侧,任崔明德带人将独孤绍扶到辇上,幸而今日带了一张可以半躺着的舒适大辇,上面还设了帐幔,本是为防我醉酒而用,而今倒正好接了独孤绍。
独孤绍这厮老大不情愿地被架上来,回头还想说什么,崔明德早扭身就走了,她只得悻悻然蜷在一边,动作间龇牙蹙眉,显是疼得狠,我见状忙又向一边挪了一挪道:“你趴着罢。”
她瞥我:“那多丢人。”
我有些好笑:“隔着帘幔,谁看得到是趴着还是躺着?再说了,你这样龇牙咧嘴的,就不丢人?”扶着她趴好,半责怪半取笑地道:“伤得这样,怎么还想着献舞?就不怕舞到一半倒在地上,搅了晚会,还有你的好?”
她撇嘴道:“那替舞的较之张四差了不知多少,真让她与阿忠对舞,舞得不好,落的是你们两的脸。这又是最后一场,一旦有什么不好,人人都记得清清楚楚,说不得只好我上。”
我不知还有这情由,摸了摸鼻子,道:“谁知张四娘忽然就发病呢?昨日提前演练时明明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