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最好?”
韦团儿道:“自然是娘子作得最好。”
武后偏头去看婉儿:“婉卿觉得呢?”
婉儿道:“麟台正字陈子昂、洛阳丞杜审言、洛州参军宋之问、监察御史李峤、校书郎杨炯皆有佳句。”
武后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自辇上下来,步入殿中,今夜该是婉儿值宿,然而天已将明,这一班值该算昨夜还是今夜,又有些犯踟蹰,婉儿微一迟疑,尚未决断,已听武后在那里懒懒招手道“替朕更衣”,便赶忙走过去,韦团儿几个都躬身告退,只余婉儿带人服侍着。
婉儿亲手替武后一一除去冠带鞋履,思忖天已不早,刚要叫人打水过来,替武后稍一洗漱即送她到床,武后却道:“身上都是酒气,还是去浴堂殿罢。”
婉儿怔了怔,道:“浴堂殿未得旨意,并不曾备热水,太后若要洗漱,便叫他们抬一只桶来罢。”
武后笑道:“朕忘了,那就依你所言。”婉儿见她醉得如此,未必能走到偏殿,就命人抬来一只半人高的小桶,摆在床前,武后偏偏这会儿又清醒了,挑眉道:“怎么用这个桶?”乜斜眼看婉儿:“你怕朕醉了,跌死在大桶里?”
另一侧扶她的宫人吓得一哆嗦,被婉儿一瞪,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