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弦歌肆意妄为。
等她吻够了,微喘着气,迷离地睁开双眼,他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弦歌不说话。
裴谦放弃,转而用力地握住她顶翘柔软的**。
“不想让我跟其他女人结婚,只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
弦歌还是不说话。
脸上情动时幼猫似的神情,令人着迷。
他投降了。
终究还是败给了她。
他低头垂目,着魔般,轻轻碰触她柔软地双唇,像是在品一杯清甜甘洌的山泉水。
虽然等了太久,但依然值得。
可她嘴里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又像是挑起他怒火的导火线,他生气,生气她抽烟时放浪形骸的模样,还有酒桌上,那八面玲珑的虚伪。
他固执的想把这些东西从她身上剥离。
就像此刻,他只想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裴谦将弦歌猛地高高举起,弦歌下意识地抱住他脖子,他的双手强劲得像是钢铁。
他抱着她转进洗手间,门被锁上,她被放下,又被狠狠地压到了门上。
狭窄的卫生间,站在外面偷听的人,弦歌脑子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