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作响。
他急切地噬咬着她的唇,锁骨,一路往下。
弦歌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想让他停下来,可喉咙一阵干涩,酒精带来的昏眩,让她绵软无力。
他揽着她的腰,往后退了两步,‘嘭’地一声,马桶被合上,两人同时跌坐到了上面,急促的水流声,掩盖了他撕开她昂贵礼服的声音。
礼服被褪至腰际。
大腿被强硬地劈开,她坐在了他身上。
“裴谦。”她小声地喊了一句。
一如当年。
他说,“别怕。”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温柔细心地研究着他的圣经,包括每一次,每一个字,同灵魂的深切交缠。
直到手掌一片糯湿。
她的身体还是一点没变,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妖娆,诱人犯罪。
潮湿的内内被灵活的手指轻巧地拨到一边。
他的坚硬抵在她下面。
金属搭扣解开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宁谧地,只有**声的空间里,尤为十分突兀。
弦歌有点想逃,她往后退,却被男人箍住了腰肢。
电光火石之间,发烫的身体被瞬间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