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整只鸡都塞进猪肚子里,取了针线把猪肚子缝了起来。
三人直接看呆了。
从未见过这种吃法。
直到杨若初把东西放进陶锅里,添了水,盖上锅盖。她们三人才回过神来。
魏氏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最是藏不住话。
她问:“若初,你这做的是什么啊?这个做法,我们可连听都没听过。”
“这叫猪肚鸡,中午,你多尝尝。”
添了柴火,直到水开了,她才出去院子里,继续拾掇那一在盆的猪肠。
最近难得猎到野猪,杨若初准备把猪肠全卤了。小肠留着再灌一些腊肠。
洗了几遍后,猪大肠又白又没有异味。
魏氏和柳氏渍渍称奇。
“若初,你就用禾木灰洗的猪肠?”
“嗯,洗几遍后,再用粗盐抓洗两遍,然后就能一点异味都没有了。”
魏氏蹲下身子,凑近闻了闻,点头,“的确是没有异味了。现在是打算卤了?上回从你这里带了些回家,可把我给馋了。若初啊,你真是个有本事的。这种没人要的东西,经过你的手,那味道可真是绝了。”
柳氏没吃过卤大肠,听着魏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