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多只是同路而行,其他的不太可能,就像安义侯府与魏王府之间的恩怨,解不开也越不过去,宋成暄心中清楚的很,何必给自己多添忧愁。
“真人多想了,”徐清欢道,“我与公子只是恰好一起查案,公子的心思 在何处真人比我更明白,如今这样的关头,事关常州和泉州,眼下最要紧的是将案子查明,若是有个差错,我们后悔都来不及。”
张真人抿了抿嘴唇,徐大小姐这样一说,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偏偏徐大小姐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张真人忽然同情起月老来,抿了一口茶,外面就传来徐青安的声音。
“妹妹,”徐青安跨进门迫不及待地开口,“真让你猜对了,那谢远应该是被蒙在鼓里,如今经我提醒,就想到了谢家的蹊跷,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走的时候还连连向我道谢。”
徐清欢点点头:“谢远有没有与哥哥提起别的话?”
徐青安道:“谢远问我张玉琮的案子是如何查出来的,我就将这案子前前后后的事与他说了一遍,反正这些也不是秘密。
谢远说常州城已经被私运毁了大半,本来繁荣早已不在,若是能彻查私运,说不得还能恢复从前的模样,说到底开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