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廷和百姓是好事,只怪那些人贪图私利,仗着手中的权利任意妄为,让那些按规矩做事的商贾反而无法支撑,长此以往只怕没有一个肯守朝廷律法的商贾,所有人都会想方设法冒险图利。
不说逼良为娼,但也差不多如此,等到沿海百姓也要依靠私运过活,到时候私运非但禁不绝,百姓还会怪查私运的人夺了他们的生计,朝廷就算花费更多精力,也会功亏一篑。”
谢远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他对私运了解颇深。
徐清欢看向张真人:“谢家从前在常州是大户,定然也有些生意,按理说谢远懂些生意经也不奇怪,可谢远却想的太过透彻了。
谢家已经搬离了常州,搬迁就相当于放弃了常州原本的祖业,谢远也在搬迁走的谢家人之中,照这样推论谢远对于常州的情势,不该如此执着。”
张真人顺着徐清欢的话想下去:“徐大小姐的意思 是,谢远知晓的这些,并非他自己领悟的,而是有人讲给他听。”
徐清欢点点头:“谢远应该认识一个很重要的人,而这个人不但了解私运,还精通海运生意。”
张真人道:“会不会是谢大太太?”
“有可能,”徐清欢道,“就算不是谢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