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折子上去。他头回得了差遣,以其性格,定是要做出个亮眼之绩来。
黄昭亮不肯批他的折子,却也没有什么关系,总归扯到后头,还是能批得下来。
可此时已是暮春,汛期转眼就来,若是动作得太慢,赶之不及,又待如何?
张瑚是决计不肯等的。
既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不用再纠结,左右他腰杆硬,底气足,又是一心做事,并无半点私心,那——径往直中取便可!
在他看来,等到中书吵出个子丑寅卯来,说不得,水都冲进大相国寺了!
换做旁人,中书没有给复,那只好老老实实等着,可以张瑚的心气、底气,未得批复,抢先做事,实在其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怨不得京中传言,说都水监主持治水,要运巨石,却器具、材料不足,连麻绳都不够。”季清菱叹了口气,“虽说修渠总有人祸,可今次这一回人祸,其实全然可以避开。”
她想了想,也无什么办法,只好问道:“已是出了人命,想来那张瑚今后做事会周全些的罢?”
顾延章点头道:“治水乃是大事,若是范大参接下来,以他之能,当无大碍。”
范尧臣与黄昭亮、许师简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