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寒素出身,少时其母便是遇得洪涝,染了患了时疫而亡。
“去岁乃是小年,汴渠、黄河沿途都有好几处堤坝大决口,小决口更是不计其数,更何况此次遇得雨水大年,水势必然大涨,更难防范。范大参既是不肯同意那‘铁龙爪扬泥车法’,想来只有亲自去管,才肯放心的。有他盯着,便是当真有事,也不会闹得太大。”
他安抚了季清菱一番,可话里话外,却是全不把希望放在张瑚身上。
没办法,当真是靠不住。
季清菱点了点头,总算是没那么担忧了。
范尧臣素有治政之能,世人皆知。
此事告一段落,季清菱便想起了借用孙卞名帖的事情,忙同顾延章详细解释了一回,最后有些得意地道:“我看那几辆马车形制不同,车夫穿着也不像是商户家的,又几辆车连在一处,便猜是几户官宦女眷结伴出游,等到孙家人拿了帖子去一问,果然没有猜错!”
“孙参政的帖子,拿去有官人家面前,再有用不过了,莫说没有推脱,全是怕自己出力出得比其余几家少的。”
她只略提了几句自己在场行事,着重说了后续处置,复才道:“仓促之间,别无他法,只好借了孙参政的名头,虽是昨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