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姜氏有心护着女婿,不满地道:“同秀府又有什么关系,我就不能问一问了?我又不问你什么说不得的朝廷大事,只是打听打听女婿的差遣,也不行了?”
范尧臣最近正为通渠清淤的事情烦心,实在不想回到家中再给老妻一通训,只好道:“给他寻了两个,叫他自家选去了。”
范姜氏把嘴一撇,道:“他才几岁?经过什么事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哪里会选什么?你个做岳父佬的,又不是那等外头街上做小本买卖的,就不能帮他好生挑一挑?”
又道:“什么差遣?”
对着妻子,范尧臣还是很有几分耐心的,便把两个差遣情况一一同她说了,又道:“若是他选了前头那个,我便给他挑几个得力的,再跟老蒋说一说,让他过去帮个两年,虽是开头难些,后面慢慢也能起来了。”
“若是选了后头那个,也要给他配几个能管事的,只要不出什么差错,之后的路就顺了。”
又给老妻分析了好一会。
范姜氏到底不是女儿,也跟着范尧臣这许多年,知道功从火中来,只是听得范真娘说了许多,免不得也帮着干着急,想了想,又道:“漕运那一桩差遣倒是容易出头些,只是这里头水浑得很,我恍惚间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