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的。一如水火，互相不能融合。就激烈地争吵起来。还有人听了他们的争吵，各自加入双方的，将争吵继续扩大。
嘈杂的声音之中，齐晨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
就听白玄雅道：“齐教主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齐晨点点头，道：“我去过阿襄云海。阿襄云海之内也有一块石头，和这差不多的功效。云海主人就用那块石头骗过群雄，并且操纵他们。”
白玄雅不愧是曾经的玄洲第一人，果然也是识货的。白玄雅道：“这些石头和上古的神战有关。其实在我四仙山的宝库之中也存了不少。神力的秘密，当世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够。”
齐晨知道白玄雅说的是姚小蝶，并不作声。
白玄雅看着周围那些似乎是陷入疯魔之中的人们，道：“这便是佛祖所说的众生相吗？”
有的人捶足顿胸；有的人双眼赤红；有的状如疯魔，扑到石刻边上；还有人因为太过激动，竟然嚎啕大哭……
这些神秘的石刻撕去的，还有名为“理智”的伪装，将人这一种生物最纯粹、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两名人间大圣的面前。
这一刻，有一种恍惚之间置身地狱的奇怪感觉。地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