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正在受刑的恶鬼。
宋依儿看这些时刻，问六院首座道：“刚才辩经不过是幌子，现在才是真正的第一关，对吗？”
般若院首座寂心道：“你既然佛心清明，不受任何，就证明你有资格到下一关去。”
齐晨往雨萌看去，雨萌扶着额头，昏昏沉沉，好像随时都会昏倒在地一样。这关键的时刻，她的玉顶舍利发挥了无穷的妙用。只要雨萌往那些石刻看过去就会头脑昏沉，恶心想吐，心口像是被大锤击中，说不出的沉闷、难受。如此一来，也知道那些石刻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只是雨萌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几乎站不稳身子，只能轻声虚弱地道：“那些石刻之中好像有着极大的恶念……快阻止那些人，不要再让他们看了。”
既然意识还在，没有沉迷于大理时刻，连雨萌也算是过关了。
最让白玄雅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齐晨看上的叫做明空的小尼姑。
若是说修为，她在三十七个僧皇候选人之中几乎是最弱，但是此时她的表现比雨萌还要好。
明空茫然地看着这些石刻。从石刻上她什么都看不见，不过都是一些普通的石头罢了。
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