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想回家,整个北城的人都想。”
肯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起来:“愿纳穆神保佑我们,约翰。”
“我只愿纳穆神保佑您,和联盟军。”
“下去吧,让阿婓来帮我更衣。”肯尼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夫人她”
“这些事叫下人来做罢,别叫醒她,何况是为了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肯尼重新端起酒杯,看着老仆人的背影与门缝一起消失在视线中。
过了会儿,阿婓,一个操着地道亚述口音的年轻人走进来。
在此之前,肯尼花了一杯酒的时间思考他与妻子的关系。他们只有一个孩子,他无比疼爱那个在战乱中失而复得的孩子,小家伙继承了母亲的栗子发色,和他的蜜色眸子,除了年幼时以调皮捣蛋闻名北城外,剑术与脑子堪称天赋异禀。
但妻子呢。他以为他们的重聚会迎来新婚般的缠绵,直至生命尽头,她会为他再生上一双儿女,毕竟那时他们才不到三十。可他忘不了米拉·凯尔琳,这是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但这件事却比猪不会飞,鸟不会游泳一样真实。即使这些年他对妮娜不曾有愧,除了政事必要,从未与米拉单独会面,可每当他与妻子同床时,闭上眼总是白鸽的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