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虽已进入人生末途,头由黑转白,时日应该不多,但毋庸置疑,仍旧是个很有力量的人。高挺的鼻子和下垂的嘴唇让他的模样带有几分凶残,他还缺了一只耳朵。
这人到底是谁?桑尼不禁想。
“小莱克说你来了,我他妈一开始还不信呢。”那老人张开口,“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念你们。”六七只狗和两头羊在大厅里穿梭,一些穿着褴褛的仆役们送来几杯啤酒,并生好炉火,开始往锅里切卷心菜和洋葱。
“老盖瑞,别再叫我小莱克,我已经快五十了。”斥候队长道。一只狗在他腿边嗅来嗅去。他飞起一脚,踢得它汪汪直叫。
“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孩子。”老人笑了笑,“刚刚你离开后,吹起那熟悉的号角。啊,我以为又回到了当年圣战时呢,哈!”
“圣战?”劳伦斯笑了笑,“好像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他席地而坐,抬头望着老人。“盖瑞,提及圣战,当年你可是骁勇异常呐。马歇尔家的人不管做啥,你都了如指掌,做为当年的联盟军斥候队长,就好像你是我们派出的奸细一样。”
“哈哈!”老人仰头大笑,露出一嘴黄牙。“这不,奸细迟早会遭报应。”他说完,指了指缺失的那只耳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