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吃。这与堂主的身份太过不符合,真是虎落平川。</p>
趁着还有时间,袁守还怕白斯路多想马上小声在身后为其解释,“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些人应当是赶早上香的香客,我还以为是送早点的。没办法,他只要在那住就会有一部分人来上香。”</p>
“这个可以理解。”白斯路回答,“总是有人想求些心里寄托。”</p>
袁守又小声解释道,“这里便是高人居住的地方,有点简陋你别多想。我们家里人早就想把他安置更好的地方,苦口婆心地劝,可他偏不走。只要有古寺庙,他便搬进去住。之前带你去的地方你也是看了,全是古寺庙。他总是说这一方寸土是他最后坚守点,点不移人就不走,我们这些晚辈也只能尊重他老人的意愿。”</p>
“这样好!尊重要老人的意愿。”</p>
最后一位求签人走了,袁守带着白斯路走了直去。袁守此刻像是很惧怕前面的老人,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变成了小蜜蜂。前脚迈进门槛瞬间,整个人全换成另外一人。走内堂的袁守开始变的蹑手蹑脚。看到袁守这么,白斯路同样变的彬彬有礼。顺从地跟在身后,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