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后面的事。</p>
借助内堂的灯光,白斯路仔细观瞧正处打坐状态下的老人。老人这身衣物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原本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原有的颜色可能是灰蓝色的道袍,现在也不清楚他衣服上的本色是什么,身上的衣服早以添上多处的补丁。补丁的颜色同样被洗退了色。</p>
老人上身修长,静坐于蒲团之上,肩不垂腰不弯,犹如道长一般。“我确定这里有我想找的人。”白斯路自言自语道,“你现没有,这里虽然简陋但不凌乱,没有任何异味。家具物品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说明他一直保持着有调理的生活习惯。”</p>
这位传承人端坐在蒲团上,岁数至多不过八十岁。听袁守说他有至少两百岁,明显与本人不符。听到有人来访,身体轻快地从蒲团上起来。身体轻盈胶结,这绝对是常年练功才能获得的基础。</p>
“原来是袁守。”老者不假思索地叫出袁守的名字,“还好!你的样子没怎么变,上次出狱时是15年前?”</p>
“是呀!太爷爷!”袁守堆笑道,“太爷爷,还能认出我真不容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