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又是邹家的独苗,家里的亲戚定要三天两头的催,然邹兄还是抗住压力,不娶就是不娶,看来他对成婚之事,是慎之又慎。
在他身边萦萦绕绕的花儿蝶儿多了,哪怕遇见两三个揩油的,他也挺直了身板让她们揩,揩完了再淡定有数的弹弹灰,下次见她们再绕着走。
若遇见像冷老爷子这样张口就要定亲的,他说不定也信誓旦旦地答应,等到了戳章的时候,再将婚约拿走。往后再佯装什么都忘了,也未尝不可。
截至今日,恐怕邹兄家里的红纸,磊起来比她的梳妆台还要高。
如此一想,冷小容全然不把邹子明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将被她撕破页的书本捡起来,继续钻研她的《青玄剑法》第三百八十一式。
冷小容整整等了穆泷月一整天。
她坐在床上,一会又听石头说,皇上赐了他一身官服,怕他不肯穿,特地制成了碧色。
花纹同官员们的一样,只是为了突出他是皇子,便多纹了五条金蟒。
一会儿又听丘老先生来报,说他已在大理寺熟悉职务,约莫挑几本重案的记录册,就可抱回家来研习,让冷小容再稍微等等。
于是,她一边看冷凌练剑,一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