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冷知临端茶送水,一边等。
等到天都黑了,冷凌笨拙地拿着把剪子在她面前剪纸,咋咋呼呼着,非要演皮影戏给她看……
几张四不像的纸人被他绑在筷子上,烛火映射中,像几个幽灵和恶鬼,在墙上摔来打去。
他偏偏还要和冷知临配音。
“哇,姑娘如此貌美,非同常人,难道你就是昳国长公主裳妮?”
冷知临提着鼻孔剪的比眼睛还大的纸人,傲娇地道:“哼,算你有这个眼色!”
噗……冷小容卒倒……
这种皮影戏真的要少看为好,看多了,审美世界都要崩塌。
到头来,戏也看完了,冷老爷子才哄着她睡去。
不知是几更了,一个极轻的脚步落在她的房门外。
她仍旧蒙头大睡,酣畅得很。
外面的人,屏气听见她重重的呼吸声,这才放松了些。
伸手翻腕,朝门击去,却在离门半寸的地方停下,但掌风从门缝灌入,生生将门栓绷落。
门开,他提步上前,下落的门栓稳稳落入他的手中,比他碧清的衣衫拂地的声音,更加微不可闻。
他顿了顿,看着床上合棉就枕的瘦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