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平日里孩儿是同爹一块用晚膳。可,这些日子,孩儿同赵进与齐纳塔塔两人常常聚在一起,时不时在外吃饭。这也是正常的事情,本来今日也同齐纳塔塔约好。孩儿应当与爹您说上一句通告此事的话,奈何,主母却对我这婢女说您午休去了。”
说到这里,江寻淮适时结束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还不够重量。于是,江寻淮又抛出另外件事情。
“爹,我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这般惹母亲不快,我这没犯事的下人也由得母亲这般折磨,长此以往,那这些奴才该如何伺候我?我身为景阳侯府的嫡长子该如何自处?”
说罢,景阳侯爷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江寻淮示意婢女上前,扯开了衣袖,露出了一小节瘀伤。看上去是前几天被人打后留下来的紫青色。
景阳侯爷顿时觉得这张氏心思 歹毒。居然下得去这么狠的毒手。
景阳侯爷本是不喜这张氏,眼下江寻淮又寻了张氏的错处,惹得景阳侯爷对张氏更加厌恶。
江寻淮见这景阳侯爷脸上的露出诧异的样子,随即又为婢女辩解。
“爹,孩儿不知犯了什么错处,母亲竟然这般动手打我身边的婢女。这婢女伺候我多年,她什么脾性,孩儿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