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爹输光了钱财,也不至于要让她卖到侯府里面。她做事小心谨慎,又怎么会故意来打扰爹,您的午休呢?”
江寻淮说罢,婢女低低抽泣了几声。好似是因为江寻淮说到了动情处而露出了委屈。
“果真如此?”
景阳侯爷垂下眼帘,思 绪翻涌。
江寻淮则又上前说了几句话。
“爹,孩儿自小便知我不如他人。但孩儿也未曾受过这般待遇。儿子扪心自问,打从娘离世,孩儿是混账了些,但是,孩儿却没有一点要故意丢人的意思 ,不过都是孩儿的年轻气盛才犯下这些过错。如今,儿子认为母亲(张氏)却是觉得孩儿整日游手好闲,败尽侯府的家产,道是儿子不配做这世子之位。”
说起来,江寻淮也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犯科做出什么违背纲常伦理的事情。
话落,景阳侯爷的脸色青铁一片,将书案上面的东西扫落一地,杂乱的掉在了地上,怒喝道。
“胡闹!这张氏未免也太过放肆了!世子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随便议论的?!”
景阳侯爷固然知道这江寻淮是个混账的,可,那也是他的儿子。是他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为他拼命生下来的孩子。每每愧疚于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