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爷闻言,抬起眼皮子,瞧了一眼无可奈何的江寻淮。然后收起丹青就要赶江寻淮赴约去。
江寻淮却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
“爹,我本是想要如此,奈何那主母竟然是这般的厌恶我。”
侯爷听到江寻淮的话。捕捉到了“主母”二字。
莫不是这张氏从中作梗?
景阳侯爷思 及至此,不悦的蹙起短眉。
江寻淮见此,大约是明白了景阳侯爷要让她说说这其中的实情。
这下,景阳侯爷定然是不会让江寻淮现在赶去赴约了。要知道,现在就算是去了,于事无补。何况,这些天,江寻淮与齐纳塔塔的关系处理的融洽,目前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口角。且多次还带着齐纳塔塔进景阳侯府。若是迟到一次,倒也无伤大雅。
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这张氏头上。景阳侯爷岂能不管?这一个景阳侯府的夫人若是处处针对世子,这是要说出去,得要多讽刺?
侯府的女主人针对下一任侯爷,这不是自寻死路?
江寻淮要上位侯爵的位置虽说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也是占了十成里面九成。这张氏非但没有讨好,居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她江寻淮的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