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本世子才发觉原来先生你平时备受长瑞王尊重,享受着极高的待遇。应当是个颇有礼仪风范之人。可本世子万万没有想到,原来钟先生你就是这般心机,我同长瑞王是表兄弟的关系,而今你居然在众人面前说这些话,莫不是想要挑拨离间,使我与长瑞王的关系渐生隔阂?本着我与长瑞王是不相往来,关系疏远,但碍于我今后极有可能是要处理景阳侯府重大权务的人,即便与长瑞王关系疏远,可我也不愿意使这层关系变坏。钟先生,本世子已经能猜到您是如何在长瑞王面前得到取来的了,您有今天这地位,背后的‘辛酸’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江寻淮这一番话无非在说钟自安是个奸佞小人,在主子面前装的好,人后是个诡计多端的卑鄙无耻之徒。靠着这些挑拨离间的小把戏,蛊惑长瑞王,进而使自己得到器重。
一时间,前堂内气氛骤然变得死寂,陷入了僵局。
钟自安脸色不变,然,心中已是怒火中烧,只是冷笑道。
“江世子好生厉害的狡辩。三言两语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奸佞小人。”
“钟先生,这可绝非是我说的。只不过您给我的印象是如此。”
江寻淮立马摆出无辜的模样,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