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能赖在我头上?您说是不是啊?老管家。”
江寻淮习惯性的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面,脸上带着懒散的笑意。
被提名的老管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边是长瑞王最得意的门客,一边是未来景阳侯爷。这,叫他如何做选择?不管是哪边,他都得罪不起!
“世子爷,您这问题,叫老奴如何做人?”
老管家的脸上叠起了哀愁的脸色。
钟自安自然是体谅老管家,也明白这江寻淮把皮球踢给老管家的目的。左右不过是江寻淮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了。
“世子爷,王爷派奴才来寻您过去。”
门外一个家仆对着江寻淮提醒道,江寻淮侧脸,瞧着站在门口的家仆,意味深长道。
“你来的正是时候,本世子差点忘记了。光光在这边跟这个姓钟的叫板,差点几忘记了要去看看长瑞王。”
江寻淮从红木椅子上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身上发皱的衣服。
江寻淮暗指这家仆在门后看戏,恰准了时间进来救场。江寻淮脸挂着了然的表情,嘴上的笑意刺伤了钟自安的眼睛。
钟自安脸上难堪的样子,诚然,他在这场唇枪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