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淮的目光落在了坐在对面的钟自安身上,闻言随即咧嘴一笑。
“这钟先生貌似对本世子成见相当的大。”江寻淮坐在钟自安的对面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敌意。江寻淮不记得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就连见面与他说话也不过几句话。
称得上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想来,钟自安必是为了顾赢洲那狗贼打抱不平。思 及至此,江寻淮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化下去。
“本世子这副体弱多病的身体,只怕是不方给长瑞王侍疾。何况,本世子前些日子的时候身体相当不舒服,眼下虽说是好了些,可这身上却是浑身不痛快,府上也请了大夫,说是没有什么大碍。我想来想去,约莫是大病初愈,所以身子骨不太利索。不便侍疾,这一点想必在场的都知道。”
江寻淮借以“体弱多病”为理由,顺理成章的推脱了“侍疾”这件事情。而后又交代了她最近“大病初愈”,若是在这长瑞王这边侍疾出了什么问题,只怕是会遭人诟病。
江寻淮心下也明白这狗贼定然是不会让自己积累多年的形象有一点半点的损害。
江寻淮如此说道,她顿了顿,随后补充道。“钟先生是长瑞王门下的门客,应当是讲话有分寸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