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顾赢洲把目光从白瓷茶杯上挪开,听着江寻淮说着“殷时此人好生歹毒!居然将我打成这样!”诸如此类的话。
这件事情的操控者是江寻淮,从头到脚都是江寻淮操控一切。居然还一口一个“小人”骂受害者殷时。
得了便宜还卖乖。
思及至此,抬眼间,顾赢洲不自觉的牵起嘴角。
前堂站在广平伯与广平伯夫人,与跪在地上的殷时。广平伯手上拿着一条崭新的长鞭。
看起来是要动真格了。
广平伯夫人哭的一塌糊涂,拿着一块手帕,对着广平伯哭诉。
“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
广平伯夫人话落,抽抽搭搭的又同殷时跪在前堂松软的地毯上。眼含热泪的注视着殷时。殷时没有说话,他明白他今天是来干什么。
景阳侯爷坐在殷时正前方的太师椅上面。看着广平伯与他的夫人,冷眼旁观。
江寻淮再不济也是他景阳侯府的嫡子,也是他的儿子。
他又不是丧失了良心,儿子受了外人的欺辱岂能不讨个公道?这让别人怎么看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对得起他死去的那个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