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赢洲这狗贼,分明就是来看戏的。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只道了一句:“世子爷广平伯带着殷世子来赔礼道歉了。”听老管家的语气跟发现了什么石破惊天的大事一样。
坐在梨花木椅上面的顾赢洲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剧烈的咳嗽声。胸腔上下起伏,江寻淮对着进来的老管家道。
“让广平伯与殷时在前堂候着,世子我需得换衣。”
沙哑的嗓音落下。顾赢洲看着老管家又匆匆忙忙的走出去。江寻淮很快又咳起来了,就跟病入膏肓了似的。丫鬟递上了参茶,御医在旁边看着。
这江寻淮做戏十足,果然是演了几十年的戏骨。
这下更符合殷时将景阳侯府世子打的只剩下一口气靠着参茶续命的传言了。御医看着卧病在榻的江寻淮脸色苍白,咳嗽不止。
忍不住怀疑,江寻淮真的有病的这么厉害吗?
御医思索了一会儿,估摸着是昨天夜里受了风寒,所以才会咳嗽这么厉害。
顾赢洲可是看着江寻淮演了几年的大戏,这点小意思根本不在话下。不过,顾赢洲并没有一点看腻的感觉。反倒觉得有趣,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江寻淮演戏给别人看,而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