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伯看着被丫头搀扶的江寻淮,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衣,外面披着一件玄色的外衣,衬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广平伯夫人拿着手绢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或者是做什么动作,只是站在原地怯怯的看着江寻淮。
景阳侯爷又上前询问侍女江寻淮的病情。
江寻淮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殷时,那张俊美的脸上只写了两个字“憋屈”。与昨夜里的勇猛形成鲜明的对比。江寻淮刚刚坐下来就听见侍女的话。
“江世子的这次略微感染了风寒,又受了内伤,要大半个月才能好。”
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每个都能听见。广平伯走到江寻淮的面前,双手奉上鞭子。
“江世子,老夫今天登门造访是为了为昨天晚上犬子对世子做的事情而赔礼,犬子就在这里,任凭世子处置。”
江寻淮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广平伯双手奉上的长鞭,又瞥了一眼广平伯夫人抽泣的样子。
广平伯就是故意让江寻淮对殷时下手。要知道江寻淮这会还是个“病号”,浑身上下哪来来的力气抽殷时?
广平伯倒是拿了个好主意。一方面,自己说是让江寻淮随意处置,表现出自己大公无私。另外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