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这一次的战术开始说起,又说到敌方的战术,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说起了这一次的“俘虏生活”。
“你不知道,那几个山匪长得好生魁梧,其实就是丑啦,他们第一天还拿浸了盐水,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我,不过我假装奄奄一息,就要死掉的样子,把他们吓了一跳,接下来就不敢对我下太重的手了,我甚至还装作很疼的样子,这样他们就不会太过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她眼冒精光,有一丝等待夸奖的表情。
南言执玉箸的手一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看起来极不对劲,苏适意伸手想要探他的额头,但是扯到了手上的伤口。
她手腕上这一道伤口是最严重的,一直没有结痂,还时不时都在流血。
南言轻轻抓过她的手,掀起袖子。
深深浅浅好几道伤口,甚至都有些血肉模糊。
他的脸色瞬间冷凝,好像在酝酿一场暴风雪。
苏适意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连忙把手抽回来,放下袖子,“哎呀,就是他们吓唬我的嘛,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真的让我死,每一次说要割腕放血,结果到最后都会派人给我包扎。”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