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判的话她也只能应着。
就这么一天,不止苏适意折腾,太医、婢女、元夕一行人全部都忙的脚不沾地。
看着他们如此劳累,苏适意愧疚了起来,所以安安分分地躺在了床上,一直到深夜。
直到夜深人静,她才悄悄下了床,点起了微弱的烛火,坐在案前一遍一遍梳理。
她没来由的心慌,总觉得中京的粮草会出什么事,但是聂白的偷袭已经失败了,中京也肯定会再次仔细查验粮草,不会有误才对,到底怎么…
耗费心神,苏适意感觉又是一阵剧痛,眼前已经模糊的无法视物,她不得不伏在案上调息。
下一刻她却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是谁,七夕还是中秋?
“安静睡觉。”
黑夜里,声音格外清晰。
苏适意先前还以为自己做梦,现在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颤,头更加痛。
南言…
他怎么会来,而且自己已经因为头疼而不警觉到如此地步了吗,连他的脚步声都分辨不出来。
越想越难受,简直是比鞭刑还难以承受的疼痛,苏适意逼迫自己调整呼吸,安抚剧烈跳动的心,一遍一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