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什么都不要想。
但是脑袋还是昏沉了起来,从四肢百骸传来一阵凉意,冷得她浑身发颤。
如此情形让南言眉头深锁,他将内力化成一小缕,缓缓安抚着苏适意。
一丝一丝的暖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苏适意慢慢能够自己运功调息,引导内力游走在体内,心跳也渐渐缓了下来。
足足半个时辰,苏适意才感觉自己终于不再头疼。
“谢谢。”她哑着嗓子。
“不过你为什么会来,中京出事了吗?”
黑夜中南言的目光闪了闪。
是因为看见了送去的信上字迹不是她的,而且他送来的信又没有人回,担心她病的太重,放心不下才来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变了。
“先睡觉。”
苏适意无语,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中京的事情盘旋在她脑海,南言又站在她身边,简直是双重刺激。
南言在她床边坐下,苏适意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想起外面还下着大雪,她戳戳南言,“你不是应该在都城吗,怎么来的这么快?”
南言起身到炭盆边上将身上的寒意都祛了之后才又回来坐下,“刚好在边城办事,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