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眉眼一皱,侧头望向赫连翌霄,将眼中的不悦传达给了赫连翌霄。
那个什么西疆的使臣再说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的,心中不痛快了。
赫连翌霄却在桌底下捏了捏邓玉娴的小手,无声的安慰。
下一瞬,他扭头望向了乌柯尔,脸上一道霾,眼中的寒意直bi)过去,嘴角轻抿,声音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朕的皇后与北凌国如何与西疆使臣可有干系?”
乌柯尔眼神一变,冷声说:“赫铭皇难道就不想将这其中的关系说清楚吗?”
“跟你有何干系,亦或是与你西疆有何干系?”赫连翌霄又冷声说。
乌柯尔脸上有些挂不住,又道:“此事关乎两国根本,难道赫铭皇就不该给个交代吗?”
交代?
赫连翌霄嗤笑,只要他不愿意,只要邓玉娴不愿意,他么何需给任何人交代?
赫连翌的霄眼中寒意更甚,轻笑了一声,眼中神色隐晦不明:“即便是两国根本之事,那也是我赫铭与北凌之事,何需西疆使臣劳心?今之事,不过是与大家知会一声,我赫铭与北凌两国之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西疆交代?”
赫连翌霄这话可以说是有些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