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应,听到这些传闻的他的大哥——景辉,却几乎崩溃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景辉披头散的趴在案台上,一手握着刚刚开启的酒瓶,一手拿着已经被喝空的酒瓶使劲敲打着桌面,喃喃,“没想到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却败在了景秀那个纨绔子弟的手里!”
“他怎么就那么会装呢?十几年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露出马脚,连父皇都被他蒙在鼓里,还把巡视军防这么重要的任务都交给了他,难道他真的要继承大统不成?”
“太没天理了!呜呜呜……”他一边喝酒一边哭得像个伤心的孩子,“明明我才是长子,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又努力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委屈,连屁股都残了半边,可那个景秀都做了什么呢?天天就是吃喝玩乐,遛马逗鸟,什么苦都没吃过,什么委屈都没受过,就舒舒服服的成为唯一的太子人选……”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废了,景恩显然不得父皇的意,景欢还在吃奶,那就只剩下景秀了。
以他的脑子,他根本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去争太子之位的可能。
“呜呜呜,太不公平了,这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
“殿下您别喝了,”一人匆匆走进来,将服侍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