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还是无法说出话来,更没办法询问她被抓来的原因。
可惜她有再多疑问与怨怼,也都没办法找人发泄。那些白袍人十分警惕,只要有人靠近,立马伸出云棍挡在面前,拒绝一切沟通。
白絮拿起最后一根签条,看都不看一眼,就递给了登记的白袍人。
看了又有什么用呢?最后一个人,最后一根签条,无法沟通、不能通融的白袍人,难道还能改变什么?
认命的跟在一个白袍人身后,往她的“居所”走去。
没有心情注意周围的环境,她盯着白袍人的脚跟木然的走着。
灰雾越来越浓。
等到白袍人停下脚步时,白絮知道自己和他的“旅程”结束了。
白袍人示意白絮走到门前,然后用云棍扒拉开了云栅,弄出一个能够容纳她进出的缺口。
白絮不可置信的盯着云棍和那个缺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白絮就隔着已经封闭的云栅呆呆望着白袍人,直到他转身离开。
就这样?什么都不交代?什么东西都不给?
白絮就这样愣在了门口。
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一转身,却看见了一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