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
一个着上身的男人正手拿光果,距离她不过一米之遥。
之所以说这场面熟悉,只不过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老是喜欢不穿衣服到处晃悠,白絮都快对他那稍显瘦弱的胸膛失去害羞的意识了。
幸好这男人虽然不喜欢穿衣服,可还是懂得人前不能太过张扬这个道理,所以他每次都会把裤子穿好。(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白絮经常溜过来,他不得不改变全裸的习惯。)
“嗨,好巧。”
白絮想这么说。
可惜,现在的她是个哑巴,而残,嗯,又聋又哑。
没错,就是这么巧,白絮抽到的房子,正是弃和残的房子。
尴尬的朝着残挥了挥手,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残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来。
没有选择的余地,白絮只得跟着。
她和残并没有多少交流,不是能不能交流的原因,而是不敢。
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和其他人多少是不一样的,她猜测应该是前几次的见面太震撼造成的结果。
白絮说不上来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像是和大部分灰种人一样,对一切都抱着警惕而怀疑的态度。但有时又觉得他和他们